楔形文字已經被西方學者成功破譯了,這個是沒有問題的。而且破譯楔形文字是我們現在去研究近東古代史的重要通道。
誇大的成分也是不太存在的,只不過是雖然楔形文字的大意能夠破譯出來,你要說和原始文意一致是很難的。楔形文字儘管說已經經過了多語言文本相互證明以及考古發現來證明文字內容等等方法能知道破譯出來的文字具有高度的可靠性,但是細節沒辦法很準確的去破譯。
楔形文字破譯過程和結果
我們最早發現的楔形文字是在17世紀初的時候,一個歐洲旅行者發現的,那個時候還沒辦法進行破譯,難度太大了。
真正破譯發現的楔形文字是在19世紀初,一個英國軍官亨利·羅林森(Henry Rawlinson)對於貝希斯敦銘文(Behistun Inscription)的研究並出現成果。
貝希斯敦銘文是什麼?它是一個用古波斯語、埃蘭語、阿卡德語三種楔形文字進行書寫的銘文,三種語言對應一個內容,這就讓破譯難度大大減小了。古波斯語的語言結構相對來說比較簡單,而且和已經了解的印歐語系有關係,所以被先破譯出來了。
再通過古波斯語去推導埃蘭語和阿卡德語,理解它們的詞語和語法,使得這些古老語言都慢慢被我們所了解和破譯。
破譯的楔形文字方法
破譯楔形文字其實沒有大家想得那麼複雜,主要方法就有:
語言對照:貝希斯敦銘文、烏加里特泥板這類多語言古物,來提供語言對照看看破譯出來的內容是否差不多;
專屬名詞驗證:對於國王的名字、地名這類反覆出現的名詞來進行錨點的確定,以此為中心進行原句推導;
語法結構分析:通過大量已經成功破譯的詞語來進行語法的推導和句法模式的推測;
和歷史環境相關聯:根據出土的古物泥板的年代、地點以及圖案來進行文字內容的推導和印證。
這類破譯楔形文字的方式都是較為主流的,也是符合現在歷史語言學和與語言學的基本原則,也能讓破譯結果更加容易進行驗證和反推。
已破譯楔形文字存在的問題
還是首段所說的,雖然破譯出來的文字內容大致是對的,但是細節還需要不斷去修正。
主要還是因為蘇美爾語缺少目前能知道的親屬語言,所以對於語義和語法上面都是難以理解,需要不斷推敲的;還有部分符號存在多音多義的問題,現在還是依靠上下文的語境來推導符號的含義。
這些問題都是破譯過程之中會遇到的,並且也會慢慢被我們學者去解決的,但細節的修正不能否認現在已經破譯主體的有效性。
是否存在「誇大」成分?
很多時候學者對於自己的貢獻是嚴謹的措辭,但是媒體報導就不一定了,在媒體界報導可能就是說已經破譯了。但是專業學界態度都是嚴謹負責的,往往在論文和學術意見之中寫的是集體、漸進、不斷修正等等詞彙。
就像是現在的國際亞述學界還是在通過《芝加哥亞述語詞典》(CAD)等大型科研項目來持續校訂和解釋解讀楔形文字,也是能看出學界的嚴謹。
總結
楔形文字的破譯是19世紀的人文學科的重大成就之一,這個是毋庸置疑的。破譯的方法和驗證都是有跡可循的。
楔形文字的解讀細節雖然還需要不斷去完善,但是核心的結論肯定是對的,不存在誇大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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